真实案例
马女士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,每天在厨房为一家人忙活,为了省事经常做一大桌子菜,吃完剩下的菜留到第二天继续吃。
但在年8月份,她开始恶心想吐,没有进食的欲望,小腹隐隐作痛,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挺长一段时间了。
马女士本以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毛病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,医院检查,竟被查出得了胃癌,后故来就诊。
本文指导专家
擅长中西医结合方法综合治疗肺癌、肺结节、乳腺癌、消化道癌、肝癌、鼻咽癌、肾癌、恶性淋巴瘤及妇科肿瘤等各种恶性肿瘤;以及癌症并发症,如放化疗引起的消化道反应(如重度腹泻、食欲下降、便秘等)、癌性发热、癌性胸腹水、放射性皮肤损伤、放射性肺炎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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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者:马女士,胃癌。
中医辨证:现患者胃脘疼痛喜按,伴嗳气、堵闷,呕吐,不思饮食,面色萎*,口干苦,大便干,舌质红,苔*厚腻,脉弦滑。
治法:“通经化浊消瘤”化浊解*,化瘀消积。
1
二诊:
胃脘痛稍缓解,嗳气、堵闷感较前减轻,呕吐减少,不思饮食,气短乏力,口干苦,大便质可。
2
三诊:
胃脘痛减,嗳气、呕吐减少,食欲渐增,口苦,大便质可,舌质红,苔薄*腻,脉弦滑。
3
四诊:
胃脘偶有隐痛、堵闷偶作,时有呕吐,食欲可,口苦,大便质可,舌质红,脉弦滑。
4
五诊:
胃脘疼痛不显,嗳气、堵闷明显减轻,呕吐消失,食欲可,口苦,大便质可,舌质红,苔薄*,脉弦滑。患者诸症均减,随访半年病情稳定。
胃癌是我国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,属于中医学中的“积聚”“噎塞”及“胃反”等范畴。《灵枢·邪气脏腑病形》曰:“胃脘当心痛……膈咽不通,食饮不下。”《灵枢·五变篇》云:“……肉不坚而淖泽,如此则肠胃恶,恶则邪气留止积聚,乃伤脾胃之间,邪气至,蓄积留止,大秉乃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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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经化浊消瘤疗法:是肿瘤专家牛小培主任经过数十年临床经验和研究独创的最新疗法,根据个人的体质和症状差异,遵循现代医学与传统医学,从疏通经络、调畅气血、调达五脏六腑疏泄功能,疏通机体瘀阻状态,达到通经、化浊、消瘤三部曲的综合诊疗体系。
01通经-经络疏通功能恢复在中医辩证论治的基础上,通过疏通经络、温化体内的浊*之气、增强脏腑功能使身体内环境改善,达到气血疏通,使五脏六腑调达,疏泄瘀阻状态的身体功能恢复,初步控制病情,让患者的症状基本得到有效控制,并达到逐步消除肿瘤的目的。
02化浊-温化浊*协调脏腑中医认为采用中药经方温化体内的浊*之气,以活血化瘀、软坚散结为治疗目的。加强血液循环、调畅气血、温阳通脉,从而提升人体正气。人体总体内环境的正气调节好,协调脏腑功能提升生存空间。
03消瘤-软坚散结改变机体根据前面疏通经络、温化浊*的方法,把聚集于脏器、经络、气血的浊*之气进行软坚散结,随着调节好的机体内循环排除体外。同时采用经方药物恢复脏腑、气血的正常功能,进一步保持机体动态平稳达到扶正祛邪、增强机体免疫力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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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西结合,辨病辨证:经过西医精准的检测对肿瘤进行详细的检测,同时也以中医辨证思想为依据,根据患者的个体差异进行全面诊疗。以中医辨证施治理念为基础,以科学规范、安全有效的系统分型诊断治疗的目的诊治肿瘤。
内外同治,标本兼治:针对中医“同病异之,异病同治”的特殊理念,运用中医内治法和外治法同时施治,外治疏通经络,內治调节脏腑功能改善气血,从根源上达到通经化浊消瘤,标本兼治目的。
一人一方,精准治疗:根据个体的体质差异,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配比中药经方,血虚时益气养血,血瘀时活血养血,从根源上进行精准治疗。同时,纯中药的治疗无痛、无损害,无并发症,按需服用缓解疼痛,快速提高患者生存质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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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乌梅丸的应用指征
1.脉弦按之减,此即肝馁弱之脉。弦脉亦可兼濡、缓、滑、数、细等,只要弦而按之无力,统为肝之阳气馁弱之脉。
2.症见由肝阳虚所引发的症状,只要有一二症即可。
两条具备,即可用乌梅丸加减治之。
二、案例
例一:寒热错杂
冀某,女,54岁,工人。年9月l7日初诊。
寒热往来5年余,昼则如冰水浸,自心中冷,寒栗不能禁;夜则周身如焚,虽隆冬亦必裸卧,盗汗如洗。情志稍有不遂,则心下起包块如球,痞塞不通,胸中憋闷,头痛,左胁下及背痛。能食,便可。年初经绝。脉沉弦寸滑。曾住院11次,或诊为绝经期综合征,或诊为内分泌失调,或诊为自主神经功能紊乱、神经官能症等。曾服中药数百剂,罔效。此寒热错杂,厥气上冲,乃乌梅丸证,方予乌梅丸。
乌梅6g,细辛4g,干姜5g,川椒5g,桂枝10g,*连10g,*柏6g,*参12g,当归12g,炮附子15g(先煎)。
2剂寒热除,汗顿止,心下痞结大减,4剂而愈。5年后得知生活正常,未再发作。
按:厥阴病是由于肝虚而形成的寒热错杂证,以厥热胜复判断阴阳进退、寒热之多寡。此案昼夜寒热往复,同于厥阴病之手足寒热胜复。心下痞结者,乃厥气上逆;汗泄者,以阳弱不能固护其外,致津泄为汗。脉弦者,以弦则为减,乃阳弱不能温煦,经脉失柔而脉弦。寸滑者,伏阳化热上逆,致上热下寒,寒热错杂。张锡纯曾论肝虚证见寒热往来,乌梅丸用桂、辛、附、椒、姜温煦肝阳,当归补肝体,人参益肝气,连柏折其伏热。乌梅敛肺益肝,敛肝虚耗散之真气。方与病机相合,疗效显著。
例二:寒热错杂
李某,女,35岁,农民。年7月26日初诊。
周身皆麻,阴部亦麻且抽痛,阵阵寒战,时虽盛夏,犹须着棉,继之又燥热汗出,须臾缓解,每日数作,颠顶及两侧头痛,牵及目系痛,已半年余,月经尚正常。脉沉细涩,舌淡苔白。方予乌梅丸合吴茱萸汤治之。
乌梅6g,桂枝9g,当归10g,炮附子10g,干姜6g,川椒5g,细辛4g,昊茱萸6g,*连9g,*柏5g。
据引荐的同村学生述,服2剂即大减,4剂服完基本正常,因路远未再复诊。
例三:寒热错杂
张某,女,47岁。年11月3日初诊。
寒热交作,日数十次,热则欲入水中,寒则覆衾亦不解,已10余年。头昏痛,自汗,项强,胃脘痞满,暖气,寐差,一昼夜睡眠不足1小时,时轻时重,水肿。脉沉弦细软,两尺弱,舌可苔白。
乌梅6g,*连8g,川椒6g,炮附子9g,干姜7g,细辛4g,*参12g,桂枝9g,当归1Og,*柏4g。
二诊:服乌梅汤3剂,寒热著减,浮肿亦消,心下尚满,嗳气,头昏,心悸,寐差。此升降失司,痰饮内阻,阴阳不交而为痞,心肾不交而不寐,予子龙丹4粒(每粒0.3g),每服2粒,得快利止后服。未利,24小时后再服2粒。利下,继服上方加茯苓30g、半夏45g、旋覆花15g。3剂。
三诊:服子龙丹2粒,即泻6次,隔日开始服汤药3剂,痞满、嗳气除,寐亦转安。
例四:寒热错杂
高某,女,48岁。年11月29日初诊。
身重燥热,二三分钟后汗湿衣衫,继之身凉寒战,背部冰冷而紧,两手臂先呈苍白,憋胀疼痛,继转紫黑,春节后尤重。头痛心悸,胸痞咽塞,咳唾善嚏,月经淋沥,1个月方净,今已半年未行。脉沉弦紧数而促,按之不实,左关稍旺,两尺不足。舌淡嫩,苔微*。
乌梅7g,*连8g,巴戟天10g,*柏4g,当归12g,红参12g,半夏10g,细辛5g,川椒5g,炮附子12g,干姜6g,桂枝10g,五味子6g。4剂,水煎服。
二诊:年12月4日。服上药后,寒热心悸、胸痛皆除,汗少未止,手未显苍白紫暗。上方加浮小麦30g,继服5剂以巩固疗效。
按:上述三案,皆有寒热交作表现。厥阴证,厥热胜复,亦即寒热交作。夫寒热往来,原因甚多,少阳证、邪伏募原、伤寒小汗法等,皆可寒热往来;其他如太气下陷、肝阳虚馁、肾阳衰惫等亦可寒热往来。
少阳证之寒热往来,皆云邪正交争,诚然。少阳证明之半表半里,本非部位概念,而是半阴半阳证。出则三阳,入则三阴,少阳居阴阳之交界处。表为阳,里为阴,故称半表半里。君不见伤寒少阳篇,位居阳明之后,太阴之前乎?阳为邪盛,阴乃正虚。半阴半阳者,邪气尚存,正气已虚。正无力驱邪,故邪留不去;正虽虚尚可蓄而与邪一搏,故邪虽存亦不得深入,致邪正交争。正气奋与邪争则热,正虚而馁却则寒,邪正进退,胜复往来,故有寒热交作。所以,小柴胡汤的组成,一方面要扶正,一方面要祛邪。人参、甘草、生姜、大枣益气健中,扶正以祛邪;柴胡、*芩清透邪热;半夏非为燥湿化痰而设,乃交通阴阳之品,《*帝内经》之半夏秫米汤,即意在交通阴阳,使阴阳相交而安泰。从方义角度亦不难理解少阳证的半阴半阳之属性。再者,少阳证解之以“蒸蒸而振”,此战汗之轻者。战汗形成,无非两类,一是邪气阻隔,正气郁伏而不得与邪争;一种是正虚无力驱邪,必待扶胃气,正蓄而强,方奋与邪争而战。小柴胡之战汗,即属后者。以汗解之方式,亦不难理解少阳证半阴半阳之属性。
厥阴证何以寒热往复?乃肝之阳气虚惫使然。肝属木主春,其*舒启,其德敷和,喜升发、条达、疏泄;肝又为风木之脏,内寄相火。春乃阳升之时,阳气始萌而未盛,易为阳升不及。肝气通于春,乃阴尽阳生之时,其阳亦始萌而未盛,最易为阳气不足而春气不升,致生机萧索。厥阴阳气虚馁而为寒,故乌梅丸以众多辛热之品,共扶肝阳,以使肝得以升发舒启。
肝寒何以又热?肝者内寄相火。肝阳虚馁,不得升发疏泄,肝中之阳气亦不得舒达敷布,则虽弱之阳,郁而为热,此即尤在泾所云:“积阴之下必有伏阳”之理。郁伏之火热上冲,则消渴,气上撞心,心中疼热,善饥,时烦;郁火外泛则肢热;肝阳虚馁而不疏土,则饥而不欲食,得食而呕,食则吐蛔,下之利不止;阳虚不敷而肢厥、肤冷,躁无暂安时。阳虚阴寒内盛之际,同时可存在虚阳不布而郁伏化热之机,致成寒热错杂,阴阳交争,出现厥热胜复的表现。此厥热胜复,可表现为四肢之厥热,亦可表现为周身之寒热交作,成上下之寒热交作。表现尽可不同,其理一辙,悟明此理,则对乌梅丸法的理解大有豁然开朗,别有一番天地之感。
乌梅丸乃厥阴篇之主方,若仅以其驱蛔、治利,乃小视其用耳。厥阴病之表现纷纭繁杂,阳弱不升,郁火上冲,可头脑晕、头痛、目痛、耳鸣、口渴、心中热疼;经络不通而胁肋胀痛、胸痛、腹痛、肢痛;木不疏土而脘痞不食、呕吐、暖气、下利;肝为罢极之本,肝虚则懈怠、困倦、萎靡不振、阴缩、抽痛、拘挛转筋;寒热错杂,则厥热胜复或往来寒热。诸般表现,不一而足。
在纷纭繁杂诸症中,如何辨识为肝之阳气虚呢?我们掌握的辨证要点为脉弦按之无力。弦为阳中之阴脉,为血脉拘急,欠冲和舒达之象,故弦为阳中伏阴之脉。经脉之柔和条达,赖阳气之温煦,阴血之濡养。当阳虚不足时,血脉失于温养而拘急,致成弦象。仲景称:“弦则为减。”减乃不足也,阴也。《诊家枢要》曰:“弦为血气收敛,为阳中伏阴,或经络间为寒所人。”脉弦按之无力,乃里虚之象;弦主肝,故辨为肝之阳气虚惫。若弦而按之无力兼有数滑之象,乃阳虚阴盛之中兼有伏阳化热,此即乌梅丸寒热错杂之典型脉象。厥阴亦有阴阳之进退转化,寒化则阴霾充塞,肢厥,畏寒,躁无暂安,吐利,汗出,内拘急,四肢痛,脉则转微,弦中更显细微无力之象;若热化,则口渴咽干,口伤烂赤,心中热痛,便脓血等,脉则弦数。阴阳之进退,亦依脉象之变化为重要依据。
临床见弦而无力之脉,又有厥阴证中一二症状,即可辨为厥阴证,主以乌梅丸。乌梅丸中桂、辛、椒、姜、附等温煦肝阳,以助升发;连柏清其阳郁之热,寒热并用,燮理阴阳;人参补肝之气,当归补肝之体,乌梅敛肝之真气,此方恰合厥阴证之病机。此方寓意深邃,若能悟透机制,应用极广,仅以其驱蛔下利,过于偏狭。《方解别录》序云:“元明以来,清逐淆乱,而用药者专尚偏寒、偏热、偏攻、偏补之剂,不知寒热并进,攻补兼投,正是无上神妙之处。后世医家未解其所以然,反谓繁杂而不足取法。”偶方的应用,恰似天上神妙的交响乐,阳春白雪,较之奇方,别有一番境地。
例五:懈怠
孙某,男,24岁。年4月30日初诊。
两个月来颇觉疲乏,精力不济,学习效率低下,寐不安,睡不解乏,食减便溏。脉弦缓无力,舌嫩红胖大,苔少。证属肝阳虚惫,法宜温肝升阳,方宗乌梅丸主之。
乌梅8g,炮附子12g,干姜5g,川椒5g,桂枝10g,当归10g,*参12g,细辛5g,*连9g,*柏5g,柴胡8g,生芪12g。
上方共服21剂,诸症除。
按:此患者是随我待诊的学生,身体尚健,并无大疾,唯觉精力不济,颇似亚健康状态。此证在竞争日趋激烈的当今社会,在人群中所占比例甚大,尤其对苦读学子,此证颇为常见。中医对此症治疗具有一定优势,应认真研究。
天运当以日光明。阳气者,精则养神,柔则养筋。阳气旺,人则行动矫健,思维敏捷;阳气衰,则懈怠、迟钝,精力不济,但欲寐。阳运周天,必春生少阳之气升发,方能生机勃发。肝阳馁弱,则生机萧索,故肝为罢极之本。乌梅丸温肝阳,令阳气升发;乌梅、当归补肝体,益肝用;*参补肝气,更增生芪、柴胡以助之;连橹泻其伏郁相火。肝阳得升,乾坤朗照,何患精力不振?
当然,亚健康状态原因多样,湿阻清阳不升,气虚无力升举,精血亏而阴损及阳,邪阻气机不畅者,皆可致精力不济,而肝阳馁弱,是其中多见的一种。判断肝阳馁弱,我主要以脉弦无力为据。弦为肝之脉,春弦、夏钩、秋毛、冬石,而肝主春,故脉弦。弦乃阳中之阴脉,春天阳乍升,阳始萌而未盛,肝阳易受戕伐而馁弱,致脉弦无力。吾以此脉为判断肝阳馁弱的主要依据,其他再见据中医学理论可以解释的,因肝阳虚而引发的一二症,即诊为肝阳虚,而用乌梅丸主之。而肝阳虚引起的症状颇为广泛,故我用乌梅丸的范围亦很广泛,绝不周于驱虫、下利。
例六:懈怠
孙某,男,26岁,进修生。年10月18日初诊。
唯觉疲乏无力,精力不足,眼睑润动,便溏。脉弦缓无力,舌嫩红苔少。证属肝阳虚,予乌梅丸加味。
乌梅5g,细辛4g,干姜5g,*连9g,当归12g,生*芪12g,炮附子12g(先煎),川椒5g,桂枝9g,*参12g,*柏5g。4剂而倦怠除,精神振作。
按:疲乏无力,精力不足,这类病证颇多,尤其脑力劳动者,冥思苦读,伏案少动,久之易感疲乏无力,精力不济,现称之为亚健康状态。因此,研究此类病证的治疗颇有意义。对此,中医学有较大优势。
此类病证,一般多用补益和化湿两法。脉证表现符合气虚证,故多以补中益气、归脾、人参养荣、十全大补、参茸卫生丸等治之;亦有因湿阻,清阳不能实四肢而现此证,多以升阳除湿法治之,方用升阳除湿汤、藿朴夏苓汤、升阳益胃汤、甘露消*丹等治之,然从肝论治者鲜见。
肝为罢极之本。罢,义同疲;罢极,即劳困、倦怠、乏力的意思。吴昆云:“动作劳甚,谓之罢极。肝主筋,筋主运动,故为罢极之本。”
阳主动,阳气旺,则轻捷矫健。肝应春,主春生之气,肝之少阳之气升,则脾之清阳升,全身气机调畅,方有春生、夏长、秋收、冬藏。若肝阳馁弱,则懈惰嗜卧,疲乏无力,精力不济。
何以知为肝之阳馁弱?以脉弦无力。弦为肝脉。脉乃血脉,必血以充盈,气以鼓荡,脉方调畅,徐缓悠扬。肝为阴尽阳生之脏,阳气始萌而未盛,若气运至而不及,或六淫七情戕伐阳气,易致肝寒气馁,脉弦无力而懈惰。据此脉,当知为肝之阳气不足。肝之阳乏馁弱,必表现一派虚寒之象。然乌梅丸所主之者,乃寒热错杂之证,热从何来?尤在泾云:“积阴之下必有伏阳。”馁弱之阳伏而不布,必郁而化热,其热上冲而消渴,心中疼热,烦,咽痛为痹;外趋则手足热,身热,痈脓,脉数;下迫则下利,便脓血。肝阳虚为寒,又伏阳化热,此即厥阴证寒热错杂之由来。乌梅丸,五个热药、两个寒药,寒热并用,调其寒热。然以热药居多,加当归补肝之体,*参益肝气,治肝之阳气馁弱为主,苦寒清热为次。主以乌梅者,敛肺以抑金对木之克伐,实则助肝。仲景云:“夫肝之病,补用酸,助用焦苦,益用甘味之药调之……肝虚则用此法,实则不在用之。”
本案以乌梅丸治之,意在强肝助阳,以使春升之气得以升发,加*芪者益肝气。佘临床用此方治罢极者,疗效颇为满意。余恒以脉弦无力作为使用乌梅丸的主要指征。
(摘自《名师经方讲录》第八辑中国中医药出版社p3-2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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